崉青

永言配命,自求多福

再读《宫墙柳》时才认真地看了这首诗。

从前只道李白是诗仙,如今确觉得他可亲了些。那个时代有白乐天的《琵琶行》,叹同是天涯沦落人;也该有李太白的《长干行》,痴盼相迎不道远——常道那青梅竹马、两小无猜,却终成了个长风吹尽沙也望不回夫君的老妇。

那些姓名被历史磨掉的女子的故事被写成了动人的诗歌流传千百年,我一时竟不知该怜惜谁,又该羡慕谁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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